龙潭当场就懵了，他并不知道姜山在说什么。

姜山看着白龙潭的双眼，确信他没有在撒谎，而后心里便是惊讶了，看来真的是袁志祥搞的鬼，难道他真的不怕死？

“那好，下一个问题，刚才我听你说你想要出院之后找我报仇？”姜山冷笑了起来，白龙潭之前说的话，他是听见了的。

“我”白龙潭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里却暗忖：完蛋了，这家伙居然听到自己说的话。

但结果却出乎人的意料，姜山并没有动手，而是冷笑了起来，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在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之前，我觉得你应该先去查查我的身份，等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想你就会知道怎么样做对你才好。”

语毕，姜山便站起了身，而后直接招呼也不打一声朝着门外离开。

既然不是白龙潭，那就一定是袁志祥,他的复仇目标便是袁志祥了!

姜山走后，白龙潭还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在细细的品味着姜山刚才说的话。

“爸，你怎么样？你没事吧？”白素急忙问道，看到白龙潭这不说话的样子还以为他怎么样了。

“去查！我要知道他是谁！”白龙潭当机立断的道，他要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几分钟之后，白素便是脸色难看的走了回来。

“怎么了？”看到白素是这副表情，白龙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就是小丑。”白素几乎是哭丧着脸阐述这个事实，谁能想到姜山就是小丑呢？

“什么？”白龙潭惊呼了一声，而后神色便是显得极度不安：“他是小丑？他竟然是小丑？这怎么可能！”

“爸，是真的，我刚才找孙部长核实了一下。他说上头已经把小丑的真实身份给掩埋了，但他们这些机构人员还是知道一点的，那个男人觉得是小丑没错。”白素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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