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不是在找死吗？

黄文瀚突然间觉得牛老四真的是死有余辜，就算被姜山整死那都是他活该。

而且牛老四居然还把自己给牵扯了进来，把他拉到姜山的对立面，一瞬间之前所有的情义，都随之牛老四的胡作非为而付之东流。

黄文瀚冷冷的看着女老板：“是这样吗？”

女老板完全傻眼了，她这个时候该怎么解释呢？黄文瀚摆明了是站在姜山那一边，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啊。

此时女老板也把牛老四恨死了，你说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在更衣室里头放什么监控器呢？这一下证据确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突然，女老板眼前一亮，急忙说道：“这是牛老四装的，不关我的事啊。”

女老板急忙撇清和牛老四之间的关系，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她可不想被牛老四害到去坐牢。

而且这或许也是摆脱牛老四这个无能废物的好机会。

“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他会在你的店里头装摄像头？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姜山哼笑道。

黄文瀚也算是看明白了，姜山就是要整牛老四和女老板，要是他选择站在他们那边的话，估计也会惹恼姜山吧。

“为什么你要在更衣室里头装摄像头？”黄文瀚冷声质问，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老板.

“我我没有啊。”女老板弱弱的说了一句，如丧考批。

“还不说实话吗？”黄文瀚语气逐渐趋于冰冷。

“这都是牛老四干的，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女老板急了，哭喊着道，再无之前俺飞扬跋扈的样子。

她知道黄文瀚是打算要抓她去坐牢了。

“只是牛老四干的？我记得你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关系吧，他在你更衣室里头装摄像头你会不知道？我看你是故意包庇吧！”黄文瀚摆出一副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