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就苦苦哀求，可是如果现在是他的人把他们打一顿的话，结果可就不太一样了。

所以这样的人，不值得可怜。

“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来骚扰他们了，你就饶我一次了。”李二狗似乎已经意识到姜山并不打算饶过他，所以苦苦哀求道。

姜山没有说话，而是用一击重拳回答了他。

李二狗一口牙齿全部被打崩，牙血狂流不止，牙齿也掉了好几颗。

而后姜山抓住他的两条腿双手同时发力，李二狗的骨头顿时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被姜山用手捏碎了。

“啊！！！”

李二狗那惊悚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饭馆，秦双和她的覆灭都看呆了，他们都是普通人，从未见过这么残忍的行径。

但孙协志对此就已经习以为常，在孙协志看来，姜山这还算是手下留情的了，他完全可以弄死李二狗。反正有他在背后善后，打死一个无人问津的社会败类也不会有什么人在乎。

姜山废掉了李二狗的双腿，让李二狗成为一个残疾人。

但这还不算，他捡起刚才秦双拿着的破旧瓶子，在李二狗的脸上画画，画星星和小乌龟之类的。

“他这是干什么？这太残忍了。”秦双表情怪异道。

“他在给他做标记。”孙协志冷笑道。

“什么标记？”秦双一愣。

“他很快就会被送进监狱，而那些囚犯一看到他脸上这些滑稽的疤痕，就会知道他是个小人。因为在监狱里头有着这样的不成文规则，在例如强奸犯这样子的小人脸上留下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好东西，这样一来那些囚犯看到他的模样之后就会明白，也就会痛恨，并且折磨他。”孙协志说道，他也曾经在地下世界呆过，自然知道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