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类人来说无足轻重,即便是徐水卿,也顶多算是漂亮点的花瓶而已。如果只是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杀了大哥的话,那这样只怕就连我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的。”江流冷笑说道。
“那是为什么?”江南天冷喝道。
“我刚才说了,因为他很碍眼,如果你问我他为什么碍眼,那就是因为从小到大他都能得到他想要的,而我却只能拿他用剩下的。”江流双眸泛着兽性,充满恶意。“小时候,妈就总是在人前称赞他有多么的乖巧听话,而我得来的却永远只有批评;长大之后,我以为会有所改变,结果还是一样,你们都把家族的一切给了他,而留给我的,却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还堂而皇之的说他是长子,就应该继承家业。”
“你以为我知道吗?家里那老不死的不止一次想把江家交给他打理。我呢?得来的却是一些家族之外微不足道的产业,从事着一些不能见光的勾当,过着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说什么江家双雄,每当有人提起我们的时候,谁不是首先提到江河,然后才是我江流?”
“那老东西还要我在身后支持他,凭什么我就要做他的阴影,为他付出为他贡献,而他却可以堂而皇之的接受我的奉承?我哪点比他差?论头脑我不差他,论心机,怕是一百个江河也比不上我,凭什么他在明我就要在暗,而不是反着来。”江流呵呵直笑,全然不顾江南天已然铁青的脸色。“既然他生前我得不到一切,那么我想他或许死后,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了吧,所以我就杀了他。”
江流说的很轻巧平淡,就像是在描述着自己踩死一只蚂蚁的过程似的。
“你们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们太偏心了,是你们害死了他!”
“放屁!”江南天终于破口大骂,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江流的鼻子。“你爷爷早就看出了你的狼子野心,你急功近利,又争强好胜,偏激,易怒,还一副豺狼心性,要是把江家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