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什么想法?全部说出来吧。”
赵奎道:“叶文高一直就向对我们南海省的权力布局进行调整,但是他是外来干部,在这边始终施展不开手脚。也许中央高层那边也有意思要调整,不过没找到好的借口,这次滨海市的走私案件查处,恐怕也并非单纯的打击走私那么简单。弄不好,只是一条杠杆而已。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去找他,恐怕他会在滨海和北山两地的人事安排上开出条件来。”
邬士林道:“以目前的形势,我们也不得不做出一些退让。前几天我到了京城,找相关的人谈了谈,大家都一致认为,必须在滨海市的问题上采取止损的措施。现在那里的口子刚刚被掀开,谁也不知道水有多深,伸手去捞刘大同,恐怕人捞不到,自己也卷进去。为了一个刘大同,不值得。”
赵奎道:“可以暗中告诉刘大同,让他将所有事情,全部承担下来。将来处理的时候,我们再暗中帮他一把。”
邬士林皱着眉头,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几下,说:”这个恐怕没那么简单。如果仅仅只是纵子走私这一件事,只作行政处理,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但我估计,刘大同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屁股下面的屎,恐怕不是一点的多,是很多。如果真是如此,刑事处置估计很难避免。如果数额巨大,影响又恶劣,恐怕脑袋都保不住。”
赵奎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好。他的事越多,就会越害怕。他只有一条出路,把所有的事全部认下来。我们应该让他清楚一个事实,仅仅目前这件事,叶文高绝对不可能把你这个省长怎么样。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叶文高更进一步架空你,却根本不可能动摇你作为省长的地位。如果他将一切都和盘托出,那么就没了你替他出面,他的结果,将会非常惨。以他如今这种情况,保他不死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邬士林也认同赵奎的说法,点头道:“这件事,你具体去办。如果能找到秘密的渠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