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难掩兴奋之情,连连说道:“赵市长您放心!一百个放心,我现在就是睡觉,也睁着一只眼在盯着,绝对没问题!”
见赵奎微微点着头,刘大同忽然说道:“赵市长,我刚从京城回来,就听到一个很荒唐的消息。”
赵奎正了正身子,显然很感兴趣,问:“什么荒唐的消息?”
刘大同说:“听说李亚文搞了个土政策,专门用来针对开发区服装城项目的。”
赵奎眉头一皱,问:“这个李亚文,又弄什么玄虚?”
刘大同哼了一声,说:“据说是开了个会,确定明年凡是原临海区个体户子女,若父母不在临海区经商,则不接收到重点中小学就读。”
赵奎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怒道:“什么玩意!他李亚文还真当临海区是他自家的后花园了!?上次没给他拨款搞养殖,就敢让整个区干部换班轮休,跟我汇报说是节约开支渡难关,名义上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跟我唱反调!”
刘大同一摊手,说:“这都是钱书记惯出来的,他俩是党校同期同班的同学,感情不一般。”
赵奎再次靠进沙发里,若有所思道:“这种人,已经不适合在领导岗位上再待下去了……”说到这里,他忽然起身,回到自己的桌前,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叠信件,又走了回来,往刘大同面前一放,说:“你看看!”
刘大同拿起信件,扫了一眼,眼睛一亮,兴致勃勃抽出信笺仔细看了起来,看了几封,笑道:“真想不到,这些信会送到您的手里了。”
赵奎说:“原本嘛,信访这类事务是何副书记在管,按道理送也应该送到他那里才对。不过最近却送到我手里了……钱书记的病情似乎不乐观,前天我又去探望了一下,检查结果确定了,是肺癌,要到省中心医院里去做手术。估计也就是他病倒了,这些信才会满天飞,换做从前,我估计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