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那位医生说,杂音是有,可是问题不大,根本对身体没大影响,回去静养一下,多静养调理便可。
按理说,这么一来,瞿盛才应该松口气才对。偏偏他自己觉得两家医院怎么给出的答案如此南辕北辙,难道是不准?还是因为自己病入膏盲,医生已经没法治了,故意安慰自己?
为了搞清楚自己的病情,他又找到了一个相熟的医生,到另外一家医院里做了一次检查,结果这次的答案又和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给出的结果高度吻合。
瞿盛才当场就吓得脸都白了,只是陪同他去的儿子对这种一次一种说法的所谓检查已经极度不信任,于是带着父亲又奔了第四家医院。
这家医院是心脏专科医院,在整个华南地区是鼎鼎有名,可以说在全国都是心脏方面的权威。可是,检查结果还没出来,瞿盛才身体就已经垮了,确切说是精神垮掉了。
当那份体检报告送到瞿盛才儿子的手里,上面几位专家联名签字说瞿盛才心脏功能正常,可是瞿盛才已经不行了,当场就住进了医院里,三个月后人就没了。
此事对钱凡触动很大,他坚信,没事去体检那就是没事找事吓唬自己。从此之后,钱凡再也不参加体检,遇到伤风感冒身体不适,只到市中医院让有名的老中医开一副草药煎服,这许多年过去,身体还真是挺硬朗,小病小痛有,大病没见过。
可是这一次,连那位老中医都劝诫钱凡,说他的脉象有些乱,建议还是西医仔细检查一下,只是钱凡多年习惯已经成为一种坚持,还是让人开中药了事。
回到办公室,钱凡一天都不得劲,早上开了个会,讲话讲到一半,实在讲不下去了,咳得厉害,只好中途退场,中午有个应酬饭局,是省里农业厅一位副厅长带队下来检查县城的水利工程项目。原本农业上的事,他是很上心的,这回只是去那里打了个招呼,饭都没吃两口就没了胃口,匆匆回了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