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鳄鱼死了,还是很惊讶:“死了!?好像没养多久,怎么说死就死了?”
钟惠扁扁嘴说:“听说是复活节那几天死的,小彤和同学趁着复活节假期出去玩了几天,出门的时候把那条鳄鱼放在鱼缸里,放了好多肉,结果回来还是发现鳄鱼死了,食物却还在。”
林安然一想到卓彤给那条鳄鱼起名叫林安然就很不舒服,缩了缩脖子说:“既然东西还在,就不是饿死的,到底怎么死的?”
钟惠忽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脸色潮红,好久才止住笑声,看着一脸迷惑的林安然说:“小彤说,她在宿舍的时候,经常给那鳄鱼挠下巴,那几天虽然吃的喝的都有,就是没人给它挠下巴,小彤估计鳄鱼是没人挠下巴寂寞而死的。”
这回连林安然都忍不住笑了,两人哈哈笑了半天,林安然才说:“其实也是折腾,好好的在宿舍养什么鳄鱼来着?长大了都不知道怎么办。”
俩人说着笑着,车子就到了市委宿舍大院,林安然希望钟惠在大门口下车,没想到钟惠没吭声。为了显示绅士风度,只好硬着头皮送到厅级楼楼下。自从上次送钟惠回来,林安然对这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生怕撞见钟部长。
没想到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虽然已经八点多快九点了,钟部长居然还兴致勃勃在自己的小花园里侍弄着那几盆心爱的盆栽。见了领导不下车打个招呼,好像很没礼貌,林安然只好又硬着头皮下车,心里恨死了钟惠,恨死了钟部长。
这黑灯瞎火的,你老人家不好好去抱老婆睡觉去,在门前小花园折腾个甚!
钟部长见自己门前来了一辆皇冠车,不由直起身子,推了推眼镜,死死盯着车门。
果然看到自己的女儿下车,然后再看另外一边车门,下来的正是那晚在自己家里打赤膊的小歹徒,老脸就黄了,跟丝瓜一样拉得长长的。
林安然挪了过去,站在小花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