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把钟惠搬进房里,放在**上,却看到一身的呕吐物,于是想给钟惠脱掉脏衣服,手刚碰到扣子就犹豫了。
不由想起当初在卓彤家里,那丫头外头一件大衣,里头直接就是****了。
林安然犹豫起来,暗骂现在的女孩子啊,穿的也太前卫了,怎么能把****就这么穿在里头连个打底的衣服都没?
左思右想,还是要脱,不脱弄得一**都是,而且被吐过的衣服湿不拉唧的,捂在身上弄不好会感冒。
手像抽风一样抖抖索索解了上衣扣子,一排扣子都解开了,林安然小心翼翼慢慢揭开衣服,像是在拆除一颗定向地雷。里面露出薄薄的秋衣,这才松了口气,总算不是真空处理的。
累赘的外衣去掉,钟惠良好的身段一览无余。那对已经不能说是小白兔的双峰以一种睥睨众生的姿态傲然而生动地耸拔在林安然的面前,平坦的小腹展示出纤细的腰身,林安然忽然想起卓彤说过,在大学的时候,钟惠是舞蹈队里的成员,练过芭蕾之类的舞蹈。
林安然觉得血液都往头上冲去,屋里的温度忽然高涨,自己浑身燥热难当。
一想到这可是组织部长的家里,心里顿时又清醒过来,得速战速决,否则人家家人万一回来,这可真是黄泥拔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刚想去脱裙子,却犯难了。钟惠上衣是一件毛料的长大衣,里头裙子却是条短裙,大衣里头可能有秋衣之类,可这短裙里头,总不会还有一条长裤了吧。
这么脱了,直接就得露底。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妈。的!比老子带队去敌后侦查还难,林安然顿时觉得给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女孩子脱衣服是一门艺术活,甚至说得上是一个系统工程。怎么脱才合适,怎么脱才避嫌,怎么脱才不尴尬,这一道道难题让林安然死了不少脑细胞。
他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