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顺眼,我也就不难为自己了。况且我一想到将来结婚了整天要陪着她看那些腻歪的情爱小说,我就无比恐惧,她家里人嫌弃我倒好,来个顺水推舟,分手也不是我的错,嘿嘿。”
说完拿起一只烧鹅腿啃了起来,含糊不清嘟囔:“就像你和卓彤,一开始我就不看好。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啥分量,人家胭脂马是那么好骑的?”
林安然无言以对,他不得不承认王勇说的是事实,自己这位发小永远是话糙理不糙。
卓彤出身高级干部家庭,爷爷是早年的南下干部,留过苏;父亲原本是滨海市一家直属交通部的大国企的领导,刚刚提拔到省城,官拜正厅;母亲是知名的岭南大学教授,往上还有个顶着青年企业家光环的哥哥。
自己虽说也算是干部家庭,不过此干部非彼干部。母亲不过是临海区政府的一个主任科员,虽然名义上也是国家干部,但是按照官场的规矩,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一个厅级一个才科级,论级别,论背景,跟人家卓彤家的老爹比起来可算得上天差地别。
两人谈恋爱以来,林安然去过一次卓彤家见家长。那次会面表面上风平浪静客客气气,但聪明的他还是嗅出了一丝异样。卓家人根本看不上自己,觉得他完全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就连这次安排卓彤出国深造,恐怕也是卓家家长玩的把戏。表面上说是让卓彤到出国浸浸洋墨水,多见见世面,实则想让时间冲淡一切,让空间拖垮两人间的感情。
卓彤嘴里虽然还是海誓山盟,说再等她回来再续前缘云云,但林安然心里清楚,在那种国际学府里,世界各地的男人都有,从日本矬子到印度咖喱,从法国牛排到英国绅士,长得还行的卓彤放在那种地方,林安然说什么都不放心。
想得正入神,腰里的BP机忽然响了起来。
王勇放下手中的烧鹅腿,笑道:“该不是卓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