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阻止,领着她出了房门。
大厅里,金三令的尸体已经整理过,洗了身子,缝合了伤口,换了一身新衣服。他躺在那,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在金三令的尸体前面放着一张供桌,桌子上摆着一排人头。
安争找来一个火盆,递给庄菲菲一些纸钱,庄菲菲蹲下来将纸钱在火盆里点燃:“这位兄弟你走好,你的仇安争已经为你报了。你有他这样的兄弟,挺好。我知道你走的时候心里肯定还有很多牵挂,那就常回来看看,没人会怕你。”
安争呆呆的看着庄菲菲,想不到庄菲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庄菲菲郑重的把所有纸钱都烧完,然后起身朝着尸体鞠躬:“安争有你这样的兄弟,也很幸福。我比他年长,以他姐姐的身份送你一程。”
这句话一出口,庄菲菲就后悔了。
安争的脸色变了变,突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庄菲菲转身:“走吧,还有些要紧事和你说。”
天色已经渐渐发亮,安争和庄菲菲离开大厅的时候东边的白色已经越来越重了。
“这会要早朝了,希望平安无事。”
庄菲菲说了一句,脸色凝重。
与此同时,兵部尚书陈在言在皇宫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见到了秉笔太监安承礼。
“陈大人,这么早就找我有什么事?”
安承礼知道肯定出了大事,陈在言是个处变不惊的性子,这么急着找他肯定有问题。
“麻烦你一件事,无论如何,想办法让大王推迟上朝一个时辰。”
“为什么?”
“回头跟你仔细说明白,但这件事牵扯到了整个兵部所有人的生死,请你一定要帮忙。”
安承礼见陈在言如此的郑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陈在言抱拳:“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