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了数十步,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看上去足以容纳数千人的大厅,大厅里横平竖直地整整齐齐排列着椅子,看上去象是礼拜的地方。只是,现在这里只有一个人――一个静静坐在前方正中长案后的红袍祭祀。
“唉……”
一声充满不甘地叹息随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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