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背后拉出来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
在贵族和男孩向吧台走过去的时候,酒吧里越来越多的人停止了闲聊,把眼光投向了那个男孩的背后——男孩背着一把和他差不多高的双手剑,如果是铁的话,这把剑的重量大概和双手斧和骑士枪差不多吧。而且,更让人好奇的是,这把剑没有开刃。
这个男孩子的气质也非常好,就象那个贵族一样,或者更象一个少年学者,从上到下一身洁白的雪熊皮衣,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灵巧的穿行在桌椅之间。
酒吧里的常客大多数是佣兵,或许是对那把双手剑的好奇,一个显然是山地狂战士的大个子在男孩子经过抬腿的瞬间,把腿伸了出来,想绊倒男孩子,时机把握的非常好,在酒吧里这种屡试屡灵的小把戏太常见,大多数人都已经想的出男孩被绊倒以后被大剑压住的样子。
男孩子显然也没有注意脚下的变化,一边走路,一边观察着酒吧的各个角落。
但是当他的腿即将被绊的一瞬间,他的脚很自然的虚踏了一下,然后迈过了陷阱。四周准备轰然大笑的人群,看着男孩灵敏的身法,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恶作剧的始做俑者举着手里的大杯酒也呆住了。
“嗨,那个先生,来这里坐。”一个身穿大红开襟上衣的女人,娇嫩的冲池寒枫打着招呼。
看到她面前还空着几个座位,池寒枫拉了一下艾米,向那个女人走了过去。
“讨厌呀,小鬼。看那里呢。”女人颇为得意的向艾米挺了一下她雪白的胸部。
可怜的小艾米已经被满眼白花花的一片惊呆了,还是池寒枫主动替他解了围:“小姐,不要误会,我的侄子才14哦。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在我们那个村子里哪里有小姐这样天生丽质的美人,更少有象小姐穿这样时髦的。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看到漂亮小姐的胸脯,就是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原来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