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清离任由清欢睡到自然醒,等她醒来时,陆清离已经把午饭带回了房间。
“姐,怎么不叫我……”清欢还打着哈欠,陆清离也不跟她多聊,只拨通了陈达明的电话。
“你确定资料都准确吧?”陆清离拿着写有汪媛昉老家住址的小册子,向陈达明确定情况。
“嗯,总之她父母亲已经回到了乡下住,即便你在那个老屋那里找不到她父母也无所谓,反正整个村子都认识她。”
“那就好。”陆清离挂了电话,看着清欢吃完饭,收拾好东西,便再次启程。
沿途经过自然的田野,乡间的绿树隐蔽着一个个村落,清欢格外惬意,靠在陆清离的肩膀上,轻轻叹息,“我多希望我们这次是真的来踏青。”
“你可以这样想。”陆清离望着窗外,她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别人,可是这一切都是汪媛昉逼她的。
如果不是走到了尽头,如果不是感觉到身边的人都被威胁,陆清离根本不可能出此下策。
拿别人的弱点来攻击别人,看上去是最高明的手段,可同时也必须狠心,如若心软,一时反悔,将会给自己留下无穷祸患。
车在乡间的道路上停下,司机用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跟陆清离说,沿着路旁的小路走进去,就是那个村子了。
陆清离将钱付清,便和清欢一同走近当地这个小村落。纯朴的味道扑面而来,可是陆清离却不敢放松心情。她怔怔地向前方走去,猎猎风声擦在耳旁。
比想象中要顺利的是汪媛昉的父母都在家。
陆清离简单地挑明了来意。
“如果不是她威胁我父亲,我的孩子,我的家庭,我也不愿意来打扰二位。”
汪媛昉的父母有些年纪了,按照陈达明所调查出来的资料显示,汪媛昉家中有五兄弟姐妹,上面有三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弟弟,她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