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扁一顿,打了都白打!
户部尚书来道宗被吓的直接停了军工厂银两的拨付,他不敢拨啊,他要是拨了,马上就会被划入奸臣的行列,连他一起斗!
工部尚书毕懋康吓的连皇宫都不敢进了,他虽然是东林党人,但那帮疯子疯起来可是逮谁咬谁,万一把他给咬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只有孙承宗和朱由检毫不在乎,该进宫批阅奏折就直接进宫,宫门口那帮疯子也没人敢拦他们。
孙承宗那是东林党的领袖,一帮小弟自然是不敢拿他怎么样的。
朱由检那是亲王,皇上下面就数他最大了,身边跟着一大帮锦衣卫呢,谁敢动他,他就敢让随身的锦衣卫将军揍人,揍了也是白揍。
只有朱慈炅最郁闷,不就建个军工厂吗,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他坐在乾清宫的书房内,双眼无神的看着孙承宗和朱由检,脑海里却在思考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
想着想着,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朱由检都有点面带焦虑,时不时看向外面;这孙承宗却一点都不在乎,慢条斯理的批阅着奏折,好像外面的人是空气一样!
难道在孙承宗眼里这压根就不是个事儿?
他灵机一动,试探着问道:“太傅,外面这帮言官好像都是你们东林党人吧,难道你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孙承宗闻言放下手中的奏折,无奈的叹息道:“唉,他们这也是为了皇上好啊,我实在不忍心去喝斥他们。”
朱慈炅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孙承宗也认为徐光启做的不对,所以没有真正去阻止那些言官。看样子他还是能把那些人赶走的,只是他不愿意去做这个恶人罢了。
怎么让他主动去做这个恶人呢?朱慈炅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把曹化淳叫过来附耳交待了一番,然后又对孙承宗和朱由检道:“太傅,五叔,先不忙着批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