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的酋长面露向往。
苏杭‘威逼’无效,宋阳利诱大胜,酋长答应搬家,双方商量好,待宋阳抵达中土后,大船会再做回航,往返于小岛与南荒港口间,专做接送土人之用,南荒里届时也会有专人负责迎接土著等等。好在岛上的土著并非大族,人口有限,大船往来几趟就全都接走了。
来时逆行,回航则是顺潮,大船乘风破浪,航速比着来时快了何止一倍。
航行途中,花小飞伤势恢复了些,平曰里除了助宋阳、琥珀炼化燕顶尸体,就是坐在高高的桅杆上看海景。狮子般的老人并未如想象的那样对宋阳等人恨之入骨,虽然平曰里对他们并没太多笑容,但也绝非仇人模样。
本就是豁达之人。
小时候他把燕顶当成主人,长大后则把国师当成了朋友。他能为燕顶一个句话就慷慨赴死,可是…他不欠燕顶什么。
花小飞没在想着报仇,最后要做的事情,仅是燕顶临终前的嘱托,把那封信带给景泰,有生之年里护在这个疯狂皇帝身边,保他不受欺负,如是。
桅杆微微一晃,宋阳也攀了上来,坐在花小飞身边,手中晃着一个小酒坛:“喝不喝?”
花小飞接过来,喝了一口脸就红了,大声咳嗽,宋阳愕然:“你不喝酒?”
想不到,长得如此威风、姓情如此豪放之人,居然不能喝酒,才一口就险险咳得从桅杆上落下去。
咳嗽了好半晌,花小飞才总算把这口气顺过来:“我就一直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臭烘烘的还透着股辛辣,哪若玫瑰露可口。”
宋阳失笑,两个人随口闲聊着,说着说着宋阳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景泰他真的是燕顶之子?以燕顶的状况…按道理…这个……”
“你不就是想说他烂了,没法和女子交媾么?”花小飞一笑:“可你莫忘了,他是十五岁时中的毒,之后才落得全身溃烂,之前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