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瓷娃娃,继续笑道:“你是我小姨子,也是我小弟媳妇。”
阿夏和谢孜濯都拜奉白音王的娘做干娘,还没正式行礼但这门亲戚已经做定了,两个女子现在以姐妹相论,瓷娃娃长像显得小,曰出东方也不问年纪直接就把她当成了‘小姨子’,至于那句‘也是我小弟媳妇’,则一下子把谢孜濯给说得笑了起来。
不隐瞒、不羞赧,被曰出东方认作是宋阳的妻子,谢孜濯真就那么开心、打从心眼里泛起的笑容:“大可汗是宋阳这世上唯一兄长,也就是谢孜濯的兄长。”
说笑中众人来到王帐,落座后少不得又是一场寒暄,双方互赠礼物,谢孜濯也请小狗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抬上来送给大可汗:那头金色狼王的皮子制成的马鞍。果然大可汗一见就大喜于色,毫不隐瞒自己的欢喜,对着瓷娃娃连声道谢。
谢孜濯不居功:“狼是沙族勇士打死的,马鞍也是沙族工匠的手艺,我就是取了个巧借花献佛,真正要谢,大可汗还是得谢白音王。”
白音王则摇头一笑,对瓷娃娃道:“没有宋阳,我们打不到这头狼;没有你,我们做不出这只马鞍,更不会把狼子坐于胯下,谢家小姐就不用再推让功劳了。”
毕竟不是母语,白音王再如何精通汉话,也难免有措辞不妥的时候,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一语双关,沙族能有此大胜、一雪前耻,和宋阳、瓷娃娃有分不开的关系,以前宋阳帮他们做过的那些事情不提,单说这场战事,瓷娃娃越来越进入角色,渐渐担起了军师重责,而她也不负所望,一战打得比一战更漂亮,当真立下了大功。
瓷娃娃很会打仗,这一点恐怕就连她自己以前都没想到过。不过且不论她学过的那些兵法和军事上的天赋,单就姓格来说,谢孜濯情绪平稳心思冷漠,正应上‘慈不掌兵’的古训,她不会心疼沙民部署、同样也不会愤恨犬戎狼卒,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干扰她对所以对战场形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