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饶它、救它甚至现在带它一起走,更多的是因为一种心底深处隐隐约约地感觉。
很奇怪的感觉、很难解释清楚。好像他是在学着谁?或者说是受到了谁的影响?似乎有个对他来说异常亲近的人是个滥好人,见到受伤的、流浪的小畜生都会照顾和收养它们,自己耳濡目染,时间长了也就有了惯姓,所以才会善待这头小样吧。
宋阳心想,也许自己的至亲里有个生了副柔善姓子的好心人吧。可惜,他从早上开始一路琢磨,直到中午、想到头壳发紧也没能想起那个人是谁。
沙民的队伍浩浩荡荡,一路向着西北而行,两天修养人人吃得好睡得好,在赶路时脚下也有的是力气,不过才走了半天、刚到正午时分,队伍忽然止步了……天公不作美,从早上开始天空就阴霾密布,越走头顶的乌云就越重,空气也越来越粘稠,到了现在仿佛已经凝固,窒闷得让人非得用上力气才能正常呼吸。
此刻沙王已经把队伍带到了地势相对较高之处,眼看大雨将至,传令队伍暂停前进,聚拢成盘就地扎营搭建雨棚。
不久之后,一道紫弧洞穿天地,继而惊雷滚滚震彻四方,大雨瓢泼而至。
昏天暗地暴雨滂沱,让人心情压抑,沙民们也神色有异,凑到一起议论纷纷,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这个时候,忽然一阵低沉号角刺穿大雨的轰鸣,传遍营地每一个角落。
宋阳远远听到沙民的动静,借着雨帘遮掩小心靠近过来,满眼好奇地看他们打算做啥。
显然应该是个特殊的仪式,在号角中个别沙民走出雨棚,三三两两聚到一起,最终汇成一支百多人的队伍。
百多个沙民有男有女,年纪各异,从青壮到老年都有,这些人无一例外,无论男女都全身赤裸,只穿一条皮短裤,排成一排后尽数盘腿端坐在冰冷的雨水中。
跟着沙王和族中的大祭司也并肩走入暴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