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基础、有了基础就有了发展的机会。
只待毁掉教法寺,镇庆就从人人喊打的叛逆,变成了值得敬佩、心怀慈悲的护法义勇,小小一个变化,带来影响却是天差地别。
宋阳的脸上却不见喜色,神情严肃语气认真:“最后一件事,最最要紧的,国师、大雷音台、须弥禅院这一脉,表面上与景泰对立倾轧,实际却是一伙,妖僧盛景与昏君景泰的情谊,绝不逊于将军与刘大人的父子深情,千万要小心。他们两人故意做出这种局面,给了我们可乘之机,可是镇庆的‘护法’之名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
要不是宋阳及时开口,傅程几乎都要说出‘我家军马以后可以去争取国师支持’了,到了嘴边的话被一下子噎回去不说,刚刚提起的兴致也遭遇了兜头一盆冷水……傅程又呆住了。
宋阳早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摇着头说道:“将军造反,不仅和国师做不成朋友,反而成了死敌。真正让信徒顶礼膜拜的大雷音台,却是景泰座下龙椅最结实的一支椅子腿。”
“国师与景泰表面对立,其实一伙;镇庆以护法之名造反,世人都道你和国师一伙,可你们却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国师以为你会以为他能帮你,却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他和景泰根本就是一回事…”拗口又拗口的一番话,说着半截宋阳忽然笑了起来:“一共不过三个人,关系却乱成了一团麻,不知道将军怎么想,反正我是觉得,其实这才是最有趣的一重啊!可惜我还有事要继续远行,否则真想留下来,和你一起打一打这场乱仗!”
宋阳没去管傅程的表情,自己笑得眉飞色舞,抛开与燕顶、景泰的私仇不说,单以他对这个‘千年前’的世界的兴趣而言,也只有这样的乱仗,才让会让他觉得有趣、有兴致吧。
笑了好一阵,宋阳才收敛表情,语气恢复平静,重新开口:“盛景和景泰是一家人,将军以护法之名起兵,大雷音台当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