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和你们谈个买卖。”
任初榕精神大振,宋阳还在假仗义:“您老说啥是啥,什么买卖不买卖的。”
王爷才不去拾宋阳的话茬,只是望着自己女儿说道:“你在封邑里开铁矿山、办军器场,不单是为了赚钱吧。”
和‘土里生金’一样的道理,任初榕的小算盘终归瞒不过王爷,承郃郡主笑眯眯地:“父王神眼如炬,什么事情都能一眼看透。”
镇西王不理宋阳的示好,但全收女儿的巴结,露出个慈祥笑容,又继续道:“太祖开国后,在西、北、中各选中一地,封了三座大库,其中藏置大批军器以备不时之需,朝中定律,库中军器七年一换,旧器就地销毁。”
“这许多年下来,无论铁器锻造的工艺,还是份库存器的手段,都比着开国时高明了一大截,七年之限的律例却因为是太祖亲笔谕令,始终没有更改过,前几天我们几个老家伙刚刚商量过,准备延长……”
“扯得远了。现在又有一批军器到限,除了铠甲之外,大都是些重砍大锤之类的力士兵器,据我所知全是上好的家伙,陈放七年但是和新器也不见什么差别。我是觉得,就这样毁掉未免太可惜了些,不过新器已经完工启运,旧器存放多余,倒不如把它们用起来。”
话说到这里,任初榕已做大喜,作势欲谢。
镇西王一摆手:“先别忙谢,听我说完。不是白给白拿,要花钱买的,价钱不错的,不会比你们自己造的更贵。”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份带有报价的清单,递给了任初榕。
任初榕声音轻若蚊呐,但能确保父王听得一清二楚:“反正要毁掉的,白来的便宜……”
“的确是白来的便宜,”镇西王不以为然:“不过它是南理的便宜,我不想你们去占,买军器的钱也和红波府没关系,是要上缴国库的。何况这桩买卖里你们也没吃亏。”
国家没有重大战事,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