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烂十次都没的说!何况我烂的厉害,但好治得很,等明天过去一切落定,儿子给我治。”
宋阳点头,想留眼泪、又想说什么,琥珀却不容他多言,既然已经‘露馅’,她也不再隐藏腐烂的双手,自怀中取出一只薄得几乎凑明、不过黄豆大小的蛹子抛了过来:“用空心针引血,注入其中,能保血二十四个时辰的新鲜。”
宋阳平稳心情,把自己的血度入蛹内,随即又按照琥珀的吩咐,取出鳞皮手头,翻转过来,将血蛹小心翼翼地粘在‘右手食指’尖,不用问,如果有必要,琥珀会当着‘心腹’的面前传一道法旨…落在法旨上的那道血迹,足以抹去所有怀疑。
有关大雷音台的‘结构’,所有了解都来自施萧晓,大概够用了;而明天冒充国师的‘步骤’、言辞等等,是和顾昭君、帛先生、李明玑一起反复商榷成形的。
对于这些细节,宋阳并不了解,琥珀也无意多说,接过手套带好,发力试了试,确定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只要自己需要时就能挤破血蛹沾上宋阳的血。琥珀满意的笑了笑,随即省起隔着面具儿子见不到自己的笑容,是以发动‘腹语’,闷笑了几声:“好得很,这下算是齐备了。”
宋阳试探着问:“明天…谁陪您去?”
不出意外的。琥珀摇了摇头:“我能扮作国师,可没人能扮作国师阿一阿二,而且多一个人,也就多了一份破绽,还得要我艹心照顾,烦得很,我自己足以。”
说到这里,她忽然笑了,撒气漏风、用嗓子发出的笑声:“不用担心,燕顶不在,就凭其他秃驴,即便拆穿了我又能怎样?一个不留,全都毒死就是了。”
只身进入大雷音台,凶险不言而喻,宋阳担心,却没去劝阻。要劝的话早在二十多天前、琥珀决意冒充国师那时就该出言阻拦了…琥珀此行,与宋阳无关,她是为大哥,为尤离,为来这世上十八年、却从未真正去看过一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