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例子,假若十年前礼部尚书身边的一个亲信员外郎,是‘谢门走狗’,这十年过来,得了些机遇,又得到尚书提拔,做到侍郎不稀奇。”
“谢胖子的确没有根,但他有须子…他的须子都藏在官场里,静静地长着,悄悄地开枝散叶,等待机会。没人知道他们具体是哪个,不过不要紧,只要他们自己知道、只要他们还以‘走狗’自居就足够了。”
以前叶非非少言寡语,没想到给了个机会,她也能说个不停,说过了‘须子’之后,又提到帛先生:“帛先生这个人,忠心、精明就不用说了,另外还有个好处:顾全大局。常廷卫和咱们不一样,当年的确搜刮了不少,但没有产业,谢胖子死后家里立刻就败了,帛先生带着你媳妇,这几年过得着实狼狈。”
说完,叶非非也觉得这话怪别扭,冲着宋阳乐了。
宋阳也笑,挥手道:“继续。”
“要说,帛先生就算不知道所有的须子,至少也会了解其中一部分,可他过得再怎么穷也不去联络旧党,而是舍了脸皮来找咱们借。还有这次,你媳妇出事,他几乎调动了所有的人手…外围的所有人手,真正的须子他一根没惊动。”
须子都在官场,而抓人的是国师手下……可是莫忘了,这次为了救人帛先生做好赴死的准备了。为了谢家最后血脉,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但宁可自己死掉,也不去惊扰给老爷报仇的最后希望。
叶非非总算说完了,跑去给自己沏了杯热茶,完全不管宋阳渴不渴。
宋阳不当回事,对她笑道:“以前当真小瞧你了,事情都被你看得通透,了不起。”
叶非非不领情,撇了下嘴角:“你接着小瞧我吧,所有这些都是姐姐给我讲的,你觉得她了不起就成。”说完,小丫头想了想,迈步凑到宋阳跟前:“该你说说了,这次回南理,你的事情做得怎么样?”
宋阳略过具体过程,把结果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