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那两个候选谁上都一样、无所谓,最后的当选结果,怎么就不能代表他们的意志了?”
冯:“但你没法证明这些人是真的本心就无所谓,还是因为被社交网络乃至上一代的传媒影响,误以为‘就算我去了,也不差我这一票’而无所谓的。如果因为传媒的桎梏,让某些误以为自己小众的人,被骗得不去行使自己的权利,那也能叫对民主的促进么?
照这么说,原来对方辩友认为的对民主的促进,就是先造势阻吓一下,然后大家都接受了深刻的思想教育,最后一片和谐,那才叫**”
后面的诡辩过于不和谐,但无非是咬文嚼字,双方空谈真理,谁也举不出数据,只能就此作罢。
冯见雄逮住时机,开始举出自己的例子,深入驳斥。
比如他有详细的数据,证明历史上某些转折点,其实真正向往如何如何的,其实都是全局范围内的一小撮。只是用了“裹挟大法”,滚雪球一批批把每一具体时刻的少数对手干掉……
只不过,貌似这些例子就更不和谐了,因此,打住吧。
……
一番不可言说的过程之后,比赛结束。
反正,冯见雄成功地说明了民主就是块描绘得挺美好的圣徒裹尸布,实际上从来没人做到过。
充其量只是个利益集团主。
历史上那些农民起义之所以完蛋,就是因为他们一开始盲目拉拢到了真正的大多数,破坏了食物链的结构,导致杀完富户之后没有可持续发展的剥削链,最后只能自我瓦解、从内部再分出一小撮10%~20%强欲强执行力的人,奴役剩下的80%~90%,维持社会体系的生态平衡。
达尔文告诉我们,一片草原上总的狼体重不能超过羊群总体重的10%~20%,再多狼就会饿死,狼吃狼。而少一些的话,不但狼吃得优渥,羊的痛苦感也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