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会不敢告诉他?”
田海茉斟酌了一下词句,委婉地把这个疑问说了。
冯见雄一愣:“你……你早就看出来,我原先对女生的感受不太照顾么?”
田海茉苦笑着承认:“必须的,在我眼里,你对妮可很忠诚,对感情也很负责任,以你的条件,你跟妮可好了之后的一年多里,你却始终没有再在外面花天酒地。
但是,你仅仅是负责任,并不花心思揣测妮可的感受。你给她钱花,给她家人优渥的物质条件,也花时间陪伴她,在性伙伴上忠诚——但唯独没有用心去揣测女生的心。
所以,我无法理解你现在怎么突然这么细腻了。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早知道你原来是这么细腻的人,我也不会瞒着你,最多只会告诉你真相、然后让你别再对外乱传。”
“原来在你们眼里,我当初对妮可就不够走心,我还以为只有妮可自己才有这种感觉呢……Frailty,thy-name-is-woman!”冯见雄突然觉得有些挫败,情不自禁冒了一句莎士比亚的名言。
脆弱啊,你的名字就是女人。哈姆雷特里的,连your都是用的古英语的thy。(you对应的是thee,your对应的是thy)
为什么他遇到的女生都是这么敏感脆弱,哪怕他付出了勤恳赚钱养家、花时间陪伴、性伙伴上忠诚,她们还是不够呢?
作为一个直男,冯见雄自己完全揣测不到走心和不走心的差别。
尤其是作为一个冷冰冰的法学生直男,冯见雄的字典里只有“主客观相统一”,客观行为都忠诚了,主观动机还能有不忠诚的么?
田海茉却不知道冯见雄为什么突然有失态和挫败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微微往床上退缩了几寸,安慰道:“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么?怎么突然这么感慨?”
冯见雄喝了一口苦茶,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