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事务所时,是按照对方事务所的报价。
在法律界,名律师、名律所的收费,和那些案子量都吃不饱的扑街律所,相差几十倍都是很常见的。
何况,冯见雄实际上做的是“打着普通侵权纠纷案之名、行人造驰名商标之实”的生意,所以各项和合作单位的费用自然很高。
而司法局处理的时候,是不可能认识到这种性质上的差异的。
他们只能按“帮人白打一个一般性的打假案子该收多少代理费”来计算这个“损失额”。
算完账,写完手续,冯见雄叹了口气,依然敲打了一番史妮可:“虽然最后哪怕算上罚金,你还是实际上为我省了钱!还省了至少20万。但这个吃相太难看了!这种事情说出去名声多难听?我们都那么有钱了,至于为了这点小钱横生波折么?”
史妮可自然也是再次认错,表情悲戚,言语可怜,痛哭悔恨不已,内心也暗暗下了决心。
……
一个周末,就在这番堵漏奔忙中度过。
周一一上班,校方配合着把手续匆匆走了一遍,到市司法局备案,才算是把这桩事情彻底平了。
校领导和院领导倒是没有再找到冯见雄头上,也没责备他——主要是事情处理得比较干净、平得快,所以根本没有机会闹大,宋校长也就压根儿没听说过。
龚院长倒是听说了,但他所知的也只是整体的问题和处理,并不知道冯见雄在这里面实际要承担多少责任,也就不会单独找冯见雄敲打。
处理完一切,冯见雄和史妮可回到法援中心。
虞美琴作为如今的法援中心主任,正在那儿焦急地等消息呢。还有另外几个今年新提上来的骨干,也零零散散在一起等通报。
法援中心如今总归有十几个干活儿的,都是法学院的,大多是女生(主要师大文科院系本来女生就多五六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