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口一个‘公门贱种’,一口一个‘体制狗’,这是何苦呢?
我知道你仇视贪官污吏,其实我也不喜欢贪官污吏。但是这两年,大学生就业难度不比以往,身边那么多学长学姐也开始热衷公务员考试,事业单位热度也重新热起来。这些新人都是正正经经读书考试做官的,又还没什么劣迹。你说那种话,不是伤人太甚了么,以后社会上得罪的人难免会多的……”
“呵呵……”冯见雄不置可否地呵呵了一下。
虞美琴脸色一红,便有些急:“我又没有别的意思,我家里也不是做官的,说这些出发点还不是为你好么。”
“我知道你是好意,我有分寸的。这个问题,我慢慢给你解释——来,还能喝么?能就先倒上。”冯见雄婉约地制止了对方的解释,给对方的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的干邑白兰地。
两人碰杯各自抿了一口,冯见雄又吃了一只生蚝,才慢条斯理地解释。
“首先,小山智丽这个例子,你恐怕不是很了解,或者当初也被卖爱国流量的官媒骗了。
如果小山智丽这个人当初只是纯粹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国家利益。那她纵然有个人主义、机会主义这两点该被原谅,但整体毕竟也是留下污点的——可问题是,她当时的所作所为,并不能被完全贴政治标签、概括为‘不顾国家利益’。”
冯见雄这句论断提纲挈领地一拿出来,虞美琴的情绪立刻从委屈变成了好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怨念也散了不少。
至少,先听冯见雄喷完,解释完吧。
小山智丽这个案子,概况大致是这样的:80年代的时候,乒乓球队有个叫何智丽的女队员。
87年世锦赛上,打到半决赛时,何被组织要求让球,名义是“因为四强中只有3个华夏人,另一个是棒子。而何智丽在半决赛要拼的这名队友,技术特点比较克棒子,所以何智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