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就不要瞒了。”
翁得臣黯然地承认:“是……”
翁良卿还有些不解:“为了啥?你真和那个新传院的女研究生有瓜葛不成?”
这就问到翁得臣的痛处了,他挣扎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对老爹全盘坦白。
“不是,我跟那个王艳毫无关系,我只是为了恶心一下四班的冯见雄。当时我不希望他能进校台,进校队。这厮在汪主席那儿坏我的事,还害得我被赶出院辩论队,还害得虞美琴跟我反目……”
至今为止,翁得臣利用老爹的名头在外面拉拢人为他办事,都是瞒着老爹的,纯粹扯虎皮拉大旗。
甚至,当初拿留校指标引诱王艳为他所用的时候,他都没想过将来具体兑现的程序——他还觉得招一个研究生留校,就是他爹娘一句话的事儿呢。
所以,翁良卿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一切的因果。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一个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意把自己的丢人事儿告诉别人的。正如很多小孩子被揍了不愿意叫家长找回场子,就是因为觉得丢脸。
翁得臣也是要面子的,他也想靠自己的力量把场子找回来。
“自以为是!我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翁良卿彻底明白过来之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过,癞痢的儿子还得自家管,既然如今被人欺负上门,总要想办法先反击震慑住对方。
翁良卿的心计果然成熟得多,他立刻追问:“那你觉得付成才这个精神病闹事,是不是冯见雄指使的?能不能逮到证据?他知道你一直在对付他么?”
翁得臣如实供述:“冯见雄一直知道我在想办法对付他,付成才和他有没有勾结,我就没证据了。”
翁良卿听完,眼睛像狐狸一样眯缝了一会儿,然后对妻子说:“想办法,咱一边先消除影响,想办法趁宋校长没回来,先找周副校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