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只怕复赛会比四分之一决赛还艰苦。
所以此时的翁得臣内心已经打定主意:十六进八的比赛,他依然借口搞新院刊,忙不开,不上场。
如果冯见雄确实不是靠一时超常发挥,而是真有实力,把新传院也干掉了,那最后三场他再利用队长的身份上场摘桃子。
如果冯见雄不敌新传院,那就到时候他翁得臣就再到汪主席或者别的领导那儿装装事后诸葛亮、放放马后炮,拿冯见雄“不顾全大局、该让分的比赛不让”说事儿。
……
阶梯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冯见雄把“最佳辩手”的奖状随手一折,往书包里揣。
“哇,你怎么随手乱折?这可是荣誉啊!”一旁的史妮可见状立刻夺过奖状,从自己书包里拿出本上午刚从图书管理借来的厚书,把奖状夹在里面,才郑重地递还给他。
冯见雄耸肩自嘲:“这东西没啥含金量。我想拿,分分钟还能再拿4张,到时候留下决赛那张不就够了?”
史妮可白眼一翻,心灵受到了莫大暴击。
她自忖要求真的不高,能拿一张装装逼,回家让母亲高兴一下,就满足了。
可惜以她的实力,只能徒呼“臣妾做不到啊”。
“嗨,真气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史妮可嘟着嘴,忿忿地吐槽了一句,很想用小拳拳捶冯见雄胸口撒气。
冯见雄见妹子把夹在书里的奖状递还给他,心中一动,提议到:“那这张就留给你作个纪念吧?”
史妮可一愣,脸一红,拒绝道:“我才不要,上面是你的名字呢。”
冯见雄半开玩笑地说:“说真的,说不定这张奖状也想跟着你呢。有个萌妹子做主人,还重视它,岂不好过落在我这种不在乎它的人手上?其实吧,刚才苏学长想颁给我这个的时候,我内心是拒绝的。说来你可能不信,是奖状先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