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
“什么事?”南耀泽的眉心一拧,却并未抬头。
站在桌前的那人把手里的信笺奉上,“湘王,京城密信!”
南耀泽手下一顿,抿了嘴角。
稍许,窸窣声起。
他接过那封信笺,在看到信笺上的几个字时,眼中波光隧动。
他认得这笔迹。
是她的。
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淡淡弧度,南耀泽翻阅。
随侍之人退到暗处,噤声屏息。
一张信笺,上面不过数十字。
若是以往,南耀泽早已经看完,而今,南耀泽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甚是连笔画都不曾略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烛光滴露。
南耀羽放下了手中信笺。
这封信,终还是看完了。
她说,她很好。
她说,太医已经诊断出来此胎乃双生子。
她说,这次已然做足了完全,绝不会让人心惊胆战。
她说……一切安好,万勿担忧。
南耀泽轻吁出一口气,眼中轻笑浮动。
她,还是知道他,明了他。
若非是这封信,恐怕他会真的不惜曾许下的诺言,千里奔袭回程。
而既然她说了,那也就是说她不会有事。
南耀泽放下信笺,一手在自己的额头按了按。
忽的开口,“请偏院的小姐过来!”
伺候在旁的随侍一愣,“小姐?”
他怎么看着那两位不过就是平民人家呢!
“你就这么说!”
南耀泽道。
“是!”随从退了去。
南耀泽
tang继续忙着手头的卷宗。
很快,整理完全。
就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