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看了眼,“臣听闻一路之上大皇子跑死了三匹马儿!”
“……”
还是没有反应。司徒空接着道,“……而且大皇子殿下一入京城就去了唐相府中吊唁!这会儿,太子妃也正在相府!”
“啪——”
南耀羽手里的折子摔到桌上,司徒空赶紧的噤声。
南耀羽斜睇过去,“你想说什么?”
司徒空拱手,看似惊恐的垂首道,“臣想说卢尚书已经上了折子,说唐夫人身死有异,疑是人所为。臣是想压下的,只是这折子已经转到了皇上手里,这会儿皇上恐怕也已经知道了!”
这和刚才他说那些根本就没有关系。
南耀羽眉角狠狠一跳,瞪着他,“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司徒空仍拱手,“并非臣不利,而是卢尚书机智,臣只擅长阳谋,确是防不胜防!臣以为只有太子殿下能抑之!”
南耀羽的眸子一眯,“你是说本宫擅长阴谋,和那个老家伙旗鼓相当?”
司徒空又是低诺,“臣不曾那样提及!”说也是太子您自己提的。
南耀羽冷哼,“司徒,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臣不敢!”
完全惶恐神态。
南耀羽只觉得额头青筋微蹦,“滚!”
……
司徒空躬身从议政殿出来,在殿门关合之后,立刻就挺直了身子,四肢百骸只觉得一阵通爽舒畅。
他大胆了吗?
他也觉得自己这阵子的胆子似乎是越来越大了。
为什么呢?
能抓住一点儿主子的痛脚,还真是觉得尤其的痛快啊!痛快!
殿内。
南耀羽盯着再度拿回到手里的折子,深吸了口气,“桐梓!”
一直就隐在暗处的桐梓站出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