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盏跳了几跳，滚在桌上。

一旁唐夫人脸色泛白，“老爷……”

唐相沉声喝止，“你去找碧儿了？”

唐夫人神色巨变，唇角也不由紧抿，先还以为是朝中出了什么事，以至于老爷如此惊怒，没想到竟是因为那个丫头。

深吸了口气，唐夫人低垂下头，适才因为惊吓轻颤的声音也轻小细微，“若老爷问的是嫣然的事，妾身只能说是太子妃的意思！”

唐相低喝，“……两女奉一夫？决不可~！”

唐夫人站到唐相面前，眼中泪光晶莹，“老爷，嫣然不过只是想要求得一人心。”

唐相看着唐夫人，“——恐怕还有碧儿的太子妃之位！”

唐夫人抚着胸口，后退一步，“绝不会！”

“你敢发誓？”

“……”

唐夫人哽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唐相，下一刻，眼角滑下泪水，“难道在老爷眼里，妾身就是这样的吗？”

唐相抿了嘴角，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是过激了，嫣然不过才是个刚刚及笄的孩子，又是直率清纯，所想所为都是她的母亲，他的夫人淳淳教导。若是说嫣然想要太子妃之位，岂不是就在说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在恶意善诱！

可想到从前对自己这个名副其实的嫡长女欠缺的关爱，还有在皇帝书房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震惊，他终还是控制不住……

唐相拉过唐夫人的手，轻轻擦去唐夫人面上滑下的泪水，轻言安抚，“我信你，不然当初也不会把碧儿交托给你！——除了夫人，我还能信谁？”

说着，唐相又把唐夫人揽到怀里，轻声叹息，“……碧儿钦赐为太子妃已然是我唐门荣耀，若是嫣然再嫁与太子，难免会被以为我唐家试图独挂高枝，更何况碧儿前日刚与太子和好，我也是不想再出事端！”

唐相已经是在解释。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