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早就盯着我了?”适宜轻轻一哼:“否则,当初你也不会找我合作去查回忆之都的事了。”
提及回忆之都的事,东方信的脸色便微微沉了一下。
适宜见状,轻声道:“东方信,关于回忆之都,不该是我们避而不谈的禁忌。”
“当年的事,我现在还在调查。不过,那都是父辈的事,查起来,很困难。”东方信目光有些远扬:“陈适宜,其实我妈这么讨厌你们陈家,有很大一部,是与当年咱们家的人都牵泄其中有关系。”
说到这里,他伸手往前一探,握住了适宜的手:“就拿你手上戴着这个银镯来说吧,它也可能是当年回忆之都里拿出来的物品之一。”
看着他指尖沿着“枷锁”轻抚而过,适宜的心微微颤了一下。这“枷锁”,是少时陈飞给她戴上的,他说戴了这银镯的人,以后必能成大器。虽然一直以来,她都明白陈飞培养她,只为了日后为他所用。但怎么说他都是她的爷爷,不仅有血缘之情,更有养育之恩。所以,无论他的出发点是什么,她都不曾责怪过他。可如今想来,莫非阮月思会如此恨她,真的只因为当年陈家与东方信的父亲都牵扯在回忆之都的血案里。而阮月思认定了陈飞就是害死东方晟的人,才会这样恼恨陈家?
想到这里,她的脊背不免微微发凉。
“你不必害怕,无论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总而言之,那些事情都不关咱们的事。那时的我们还小,压根不该牵涉到这场斗争里。”东方信握紧了她的纤手,语气认真而坚定:“陈适宜,我们之间,绝不会因为先辈的事受到任何的影响!”
“我知道了。”适宜微笑着点头:“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我们已经认定了彼此的决心。”
东方信闻言,眼里一片灿烂光芒涌出。
她能这样想是最好不过了。
他们的未来,前途一片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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