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现在陈家已经是强弩之末——”
“它倒了就倒了,在乎它做什么?”
适宜从不曾想过,这样的话语会从秦娩的嘴里说出。她惊讶得睁大眼睛,不明所以。
秦娩却阖了一下眸,没再说话,直接越过她便走了。
适宜的心便种下了一个疑问:母亲不是一向注重陈家名声吗?为何如今她竟要放弃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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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宜洗完澡后,翻身爬到了chuang上。她对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突然便想起了之前东方信给她的那张纸券,连忙起身跑到抽屉里把它给翻了出来。
上一次,东方信让她去莱加城的普莱寺,明着说是散心,实际上他是为了调查回忆之都的事情才会到那里去的。那么,这一回呢?
这一次,他给她的纸券,是一张飞往瑞士的机票!
那么,他带她去瑞士干什么?瑞士与回忆之都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吧?
想不通!
越发执紧手里的机票,她的思绪有些混沌,完全抓不到感觉。于是,她一声长长的叹息,把机票往着抽屉重新塞了进去。
本要推回抽屉时,突然看到旁边静静躺着那只小盒子,她伸手拿了起来,微微思索一下,便准备推开盖子。
只是,指尖压在盒盖上,她却没使力。
虽然当初从清洁大婶手里要回这盒子时,她猜中了里面装着的东西是戒指,但这算是东方信的私隐吧,她如果现在打开来看,算不算是偷窥?
虽然他已经把它给丢弃了——
她的心在交战着,到底要不要看。
正当她踌躇间,却听得手机柔悦的铃声响起。她把心一横,把盒子放回了抽屉,然后推好抽屉门,快速拿起手机,看着电话是天然打进来的,便立即接了,询问道:“天然,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