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们都并非被迷惑住了,而是我们都不愿意去踏出那一步。”
因为,心动的人必会先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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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适宜起了个早*,她看天然睡得挺香的,便没有叫醒她,径自出门洗漱去了。
程心语也在井旁洗漱,看到适宜,她微微一笑,目光不由自主地往着适宜的腿脚看去:“陈小姐,看你走路的姿势,你的腰伤和腿伤都已经不成大碍了。今天回去,也应该没有问题了。”
“我今天不回去了。”适宜任由着她观察自己:“我今天跟东方信约好去后山的迷雾林走走,推迟回去了。”
听闻她的话语,程心语眉目一深:“你跟东方信有约?”
适宜点头,拿起系着水桶的绳子,便把水桶往井里丢下去,听到“扑通”一声后,感觉水桶漫入井中的水里,她才微微抬眸,看一眼程心语,道:“是他约的我。”
程心语的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
适宜使力把水给提起来。
“我来帮你。”程心语脚步往前,伸手便揪住了绳子:“你的腰伤还处于恢复期,不宜做剧烈的运动。”
“谢谢!”适宜松开了握着绳子的双手,退到一旁。
“不客气。”程心语把水桶提起,给适宜的水盆里加上了水:“陈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与你说。”
“喔?”适宜从盆里舀了些水漱口。
程心语把水桶放下,挺直了腰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我这次会来普莱寺,是因为得到了东方信母亲的授意。她一直都想要撮合我跟东方信,所以得知东方信来这里,她便让我来瞧上一瞧,他到底有什么心思。”
听闻程心语的话语,适宜洗漱的动作顿住。她眉头轻皱了一下,似乎在思索些什么。片刻后,她目光熠熠地盯着程心语:“所以程小姐,你是来监视东方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