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要是我有意愿到东方之珠，你会不会签我？”

“不会。”

听他回答得那般干脆利落，林照柳眉一蹙。

东方信细嚼慢咽嘴里的牛排后，才慢悠悠道：“小照，你知道的，这不现实。”

“我也只是想问问嘛，谁让你那么快就回答了。”林照轻撅一下小嘴：“其实我也很明白自己不可能离开明日之星的，姑且不论我跟少远的情谊，便是我父亲那边，要离开了明日之星，他必定再不让我当模特了。”

“你知道就好。”

“但你也可以假装考虑一下啊！”

“我是生意人，做事应该要果断利落。”

“……”林照倒真有点无从辩驳东方信这话了。

没错，只有足够理智的人，才能够把感情与工作公开。同时，他本身便有主控一切的能力，不需要依靠任何人或事相助！

“快吃吧，吃完我送你回去。”东方信拿起餐巾轻拭一下嘴角。

“我还不想回去那么早。”林照迟疑了一下，终是把今天约他出来的目的道出：“阿信，我之前让少远帮我查了一下你在罗安山出事的事。”

听到这话，东方信拿酒杯的动作一滞。他浓眉微挑，目光胶着女子秀美的小脸：“为什么去查？”

“我听说当时的情况，又看了报道，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我希望能够找到答案！”

“那你找到没有？”

林照摇头：“我只听说，你是为了救陈适宜才会跟她一起掉下去的。那个陈适宜，听说她是中天传媒的千金，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合作伙伴。”

“在那之前呢？”

听着女子略带焦急的追问，东方信的眉目一深：“小照，你本意并非要调查罗安山的事。你到底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