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只是选择性的去看了几场比赛,大部分时间躲在家里,直到八月十七号那天。
“干嘛今天要出来啊?”张淼不解的问。
“今天有跳水,是郭晶静的三米板决赛,还有羽毛球男单决赛,林旦进了决赛,是要看这场吗?”叶子姿盯着比赛日程表。
“不不不,去看射击,我看看啊。”冯一鸣诡笑着拿过表,“埃蒙斯,对,就是这个家伙。”
“埃蒙斯?”边上冯伟安突然插嘴道:“这名字有点耳熟。”
冯母把表格翻到最前面,“第一块金牌就是他,呃,不对,这个埃蒙斯是捷克人,今天的是美国人……”
“那个埃蒙斯是女的,是今天这个的老婆,结了婚冠以夫姓。”冯一鸣解释了几句,笑道:“但是耳熟还有个其他原因。”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张淼挥挥手,“一早起来就鬼头鬼脑的。”
“咳咳!”
叶子姿使劲咳嗽了两声,张淼这才反应过来,想解释几句昨晚只是睡觉没有鼓掌,但张张嘴哑口无言。
冯伟安和冯母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转过头去狠狠瞪了眼偷笑的儿子。
这段时间儿子和叶子姿、张淼有点肆无忌惮,好像离开江河就跟解放了似的,冯伟安夫妇每天看完比赛回来吃晚饭都没必要打电话叫人,直接让二丫去敲隔壁的门,今天早上儿子还是从对门跑过来拿牙刷毛巾的……
“哈,别扭了,回头还不是你心疼。”冯一鸣躲过张淼的手,“四年前的雅典奥运会的射击决赛,最后一轮,这家伙把子弹射到别人靶子上了,而且还是个惊人的接近满分的环数……”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冯伟安也笑了起来,“这家伙真够倒霉的。”
“到手的金牌没了,连块铜牌都没捞到,不过比赛结束之后捞到一个老婆,她老婆也曾经碰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