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眼睛眨眨,乖巧的点头。从此就记住了,犯错了,做错事,是要咬嘴巴惩罚的。
陆修远洗去一身的疲惫,站在窗口面色沉沉的。
灵溪把果果交给小宇抱走,回头问:“姐姐没找到?”
陆修远点点头:“我去了法国,姐姐的那座城市。可是街头的桥下已经没有了姐姐的身影。我在那儿雇佣了私家侦探,报了警,但是没有,都找不到姐姐。想着明天就是果果一周岁的生日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灵溪抱住老公的腰,依偎在陆修远的怀里,安慰着:“老公,姐姐是大风大浪走过的人,应该会没事的吧。你不要太担心,让那边的人一直找着,等有线索了你再去,将姐姐带回来就好了。”
陆修远知道,现在也只能如此。
法国的那座城市,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要想找一个人真的很难。他也希望姐姐是大风大浪都经过的人,这个情况能想得开。钱没了,在赚就是。人没了,才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陆修远回手抱住灵溪,低头,鼻息间汲取着她的发香。
这两年,这五天,是这两个人分开最长的时间。
想。
尽管已经老夫老妻,还是从骨子里的想。
尤其是国外,找不到要找的人时,就更加想念家里的人。
一个拥抱,越拥越紧。
一个吻,起初只是浅尝,但是随即是越来越烈。只是气息不稳,而晚饭又要开始,两人才不得不分开来。
平复,用了好一会儿。
陆修远突然想起果果这五天的变化,就将媳妇儿抱在腿上坐着,问:“对了,果果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你怎么教导她的?”
灵溪被陆修远又问到这儿,忍不住咧嘴就笑,接着指指两人床头大大的结婚相,又从床头拿出一张小宇的相片。指着陆修远的相片就绘声绘色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