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住,就想偷亲果果。以后应该好好教训他,让他断了对果果的非分之想。
这是一个六周岁孩子的心理活动轨迹。
灵溪向着那气质优雅的男人走去,男人目露暗喜,面色不动,却在想怎么接受一场艳遇的邂逅。
只是……
灵溪华丽丽的走过男人,眼风都没给,脚步都没顿,就直接急速往前走。
男人顿时心碎的如同豆腐渣,黯然离去。
“贝贝,你……这是怎么了?”灵溪走到一个女人身边,担心的问着。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好久好久没有见的贝贝。
最后一次见,灵溪记得都快两年了吧。那是在医院,贝贝被推荐产室生孩子。不不,那不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是余飞龙结婚的那天。
对,就是那天。
窗外下着大雨,酒店里的典礼台上,余飞龙和新娘子两个人幸福的一对蜜人,接受所有人的嘱咐。可是没有人看见,窗外,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衬衫,站在窗外落汤鸡一样看着她们。那时候,贝贝还没出月子。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都两年了。
贝贝似乎想不到这儿会碰见认识她的人。而抬头看来,更想不到是灵溪。
贝贝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手捂着脸就要走。只是脚上一软,整个人又坐回在树下的长椅上。
灵溪这时候才看见贝贝的腿上还缠着纱布。
她远远的看见这边坐着的女人好像贝贝,但又不能确定。因为这个女人消瘦的厉害,还在不时的用手抹着眼角,做擦眼泪的动作。
所以灵溪过来了。来到近前,想不到真的是贝贝。而更想不到她居然还受了伤。
“贝贝,其实你不必躲我,如果你不想看见我,那我走就是了。”灵溪轻轻说一句,叹口气,转身要走。
“灵溪,我只是没脸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