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而是单手捂着裤裆的位置,惨烈的哀嚎着。
灵溪的头皮有一些麻麻的,都说蛋碎的感觉比肋骨断了还疼,看来是真的。
陆修远在警察局逞凶,警察也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要道一声活该,自作自受。
这时候,高鹏满脸阴沉的进来,一见陆修远正打了人回去灵溪身边做着,他是问也不问,直接就对着那两人再补上几脚,脚脚都很重,只踹的那两人是叫娘都叫不出来了。
“溪溪,馨儿呢?”高鹏打够了,回头去问灵溪。
灵溪茫然的摇摇头,她刚睡醒,真的不知道。
这时候询问室的门开,馨儿小脸煞白的走出来。她的小脸白是两次突地,但是高鹏想当然的以为她是胆小吓得。
直接两步走过去,一把拉住馨儿的手担心的问:“馨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害怕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一连几个问题,馨儿也不知道先回答哪个。
两个人子啊那边腻歪,灵溪就转头,拉过陆修远的手讨好的摸索着,然后非常小声非常小声的说道:“为好像把一个人打死了。那人的脸都平了……”
“没事,一切有我呢。你不用害怕。”陆修远伸手将灵溪揽在怀里搂着,有种失而复得的后怕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一次了,但是没有麻木的趋势,反而一次比一次怕的厉害。
馨儿不好意思的推推高鹏,说道:“溪溪打那个人是为了救我,不然我就被男人拽到黑巷子里了。”
高鹏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这时候医院来电话,说那个人没死,只是脑震荡,但是彻底毁容了,鼻子都没了,牙也掉了十几颗。
高鹏冷笑着:“那是他咎由自取,活该。不然我也会亲自打的他满地找牙。”
异常惊心动魄的调戏案,在当事人被各自监护男人领回家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