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住却空着的房子。
灵溪犹豫,彷徨,就好像个迷路的孩子,不知道该往哪儿。
蹲在路边,灵溪从包里掏出一支笔,决定让老天决定自己的去处。虽然这方法有些幼稚。
笔落下的一瞬,笔头是冲着前的,但是在地上打了两个转,又向左了。
天意如此。
灵溪往路陆家走的时候,这么想着。
灵溪回到陆家其实不晚,才下午四点半。往常这个时间,陆修远都没有回家。但是今天,他在沙发上坐着,双手环胸,面色阴沉,有种别惹我,小心受伤的感觉。
琼佩见灵溪回来,悄悄的跟她说:“修远也不知道怎么了,回来就是这个样子。我问什么也不说,是你们闹别扭了么?”
灵溪心虚的摇摇头:“妈,我也不知道。”
“哦,这样啊,那你小心点。他说话,你让着他点。等他气头过了,随便你再报仇回来。”琼佩小声给儿媳妇传递御夫之术。
灵溪点头,然后呐呐的错开沙发就要上楼。不惹你总行吧。
但是灵溪一上楼,陆修远立刻跟上去。琼佩站在楼梯下,这个担心啊,就怕一会儿上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陆振业过来拽老伴:“孩子的事,你跟着瞎操什么心。真是越老越多事了。”
琼佩不情愿的跟着老伴走:“哎呀,我这不是担心么。就怕儿子犯浑欺负溪溪,溪溪又乖巧又懂事,可是咱儿子这么倔……”
“走啦走啦,我年轻的时候也倔,不是也没欺负过你?倒是让你欺负了一辈子。”
楼上,灵溪站在窗前假意看风景,实则是陆修远这样的脸色她也很少见,心里也怯怯的。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了。”后背的声音凉凉的,冷冷的,寒寒的,就是没有一点温度。
灵溪回头,装着镇定自若:“还没有离婚,我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