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的猛烈击打伤。”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灵溪没和你说也不一定。”季青说了这么一嘴。
陆修远想想,很有这个可能。灵溪对他说自己的时候很少,当然,自己也没有和灵溪说过自己的从前。总觉得,两个人是过好未来的,而不是总是去喋喋不休去回忆过去的。
但是现在,若是想知道这一切,或许要去问问灵溪的过去了。
“那灵溪脑子里的这个血块是能慢慢吸收,还是需要手术介入取出?”相比较事情的起因,陆修远更关心的是这个。
季青趴在单子上研究半天,摇摇头:“手术不建议。不管是微创,还是开颅都不建议。这个血块的周围正好分部着非常多的敏感神经。视觉神经,听力神经,语言中枢神经,就好像一团乱麻在这一区域球结。万一手术出现偏颇,哪怕是一点点,都十分有可能造成不可预见的后果。”
季青的话是专业了些。如果用普通话解释就是:不能手术,否则分分钟都有瞎了,聋了,哑了的风险。成功的机会是有的,但是失败的风险更大。
陆修远当然不想灵溪有一点点的危险系数存在。但是对季青的无能为力也表示很不满和愤然,不仅眸眼结冷:“所以,我么就只能让这个血块一直在灵溪的脑袋里?这么大一块,就是大脑拼命的吸收,也要好久好久才能吸收完吧。”
“那目前也只能这样了。而且,看来这血块周围各种神经不是按照固有的规律排列的。我大胆猜测,这个血块在你媳妇的脑袋里已经很久了,久到它周围的神经组织本不该在这儿,偏偏现在这儿安家落户。”
季青说着,抬头看一眼陆修远:“而且,这个血块已经让灵溪的大脑活动持续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后果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敢说。”
陆修远出了季青办公室的时候,感觉双腿有一些微颤。曾经部队训练三天三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