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看来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这个追了老大三年的警花要成昨日黄花了。
陆修远的辞职报告本来已经交上去,但是上头却出了条件,要他完成最后一个案子才准辞职报告。那是一个有组织性的境外贩卖人口案子,牵扯甚广,一时半会儿不能结案。陆修远知道上头是不想放人,故意为难。但他也是不舍的这个岗位,所以就给父亲看了领导的批文后,而‘勉为其难’的在做最后一个案子。
但是在肃清消息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就打了那个电话,然后忍不住开车就到了医院。
走廊坈深且悠长,vip的楼层来回走动的人也很少。寂静的走廊,只有一双鞋子发出沉稳的声音。
病房前,陆修远伸手要敲门,顿了顿最后还是放下。转身想走,走两步又站住。走廊的椅子上一坐就是两个时辰,想着小丫头现在应该睡熟了,才轻轻推开那扇门。
灵溪侧身睡觉,身子在被子下蜷缩成一个团。眉头微皱,睫毛不时的微微动一下。
陆修远因为职业特殊,专修过心理学。知道她现在的姿势睡觉是因为极度没有安全感。凝眉凑近看看,那枕头上的湿痕是什么?她若睡觉没有流口水的习惯,就是……眼泪。
不知为何,已经无心的陆修远因为这一片湿痕,而心里抽痛了一下。
第二天,灵溪醒来试着动动肩膀,竟然无比痛苦。昨天还没感觉怎么样,今天居然比昨天痛的不止一个层次。
灵君一早来送早餐,看妹妹疼的满头冒汗,吓得赶紧去找大夫。好在季青随叫随到,一直在办公室呢。季青又细细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大碍,但是决定使用止疼针。
“乔小姐,骨伤会是这样的,开始不觉得痛,但是后面的几天会出现疼痛加剧的情况。”季青抱歉跟乔灵溪解释。“所以,如果乔小姐想减轻痛苦,就要使用止痛针。这种针有一些副作用,因人而异。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