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会觉得，他不是对她，而是，对元月月。

她很好奇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样的，以宋菀佳的身份，而不是，以元月月的身份。

但是，自己怎么可能会入他的眼呢？

除了元月月，他看不见任何人吧！

“我……帮你上药。”宋菀佳轻声，“你不用管我，放我几天假，你自己去上班吧！”

“我不忙。”厉少衍柔声，“菀菀，我已经买好了去法国的机票，你不是一直都想去看看吗？只要你想去，随便哪天都可以。”

“少衍。”宋菀佳嗫嚅着，“你真的不需要这样！其实……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对大家都好。”

“不。”厉少衍摇头，“除非你告诉我你真正要离开的原因。”

“还能有什么原因？”宋菀佳看着厉少衍，“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处着处着不合适，就分开，不是很正常吗？”

“你和我相处这么久了，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等到现在才发现不合适？”厉少衍不信，“菀菀，我是你丈夫，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依赖我，而不是用这些站不住脚的谎言将我赶走！”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宋菀佳将厉少衍推开，“我说是因为我们感情不和，可你却不信，非得要我给你个别的理由！我没有别的理由，我不爱你，这就是事实啊！”

宋菀佳的声音很大，表情也很崩溃，喊完之后，她就愣住了。

厉少衍盯着她看，眉宇之间涌着深深的悲伤。

她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没办法与厉少衍对视，但脑海中却一直都是他的模样，那伤心的、无奈的、遗憾的模样。

心像是被什么撕碎了一般的痛，看着这样的她，她会怀疑，是不是他有那么一丁点儿爱上她了。

可即便是他对她有那么一丁点儿感觉，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