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是哪儿不对劲,她又不说上来。
“你去找他们吧。”元思雅低眸,“我今天就搬出去,不会再赖在这里。”
“保镖还是带在身边吧。”元月月并没有强求,“温良夜还活着,他很有可能对你不利。”
“嗯。”元思雅勾起唇角,“谢谢你。”
“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元月月柔声,“也欢迎你随时来家里做客。”
元思雅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去收拾东西。
元月月站在原地,轻轻地叹息了声,再走去找温靳辰和温柔,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始终是欢声笑语不断。
逮着温柔一个人也玩得开心的时候,温靳辰走到元月月身边,问:“元思雅和你说什么了?”
“你有这么不放心吗?”元月月轻笑。
“好像我的担心有点儿多余。”温靳辰挑眉,“你现在,可不是随便被欺负的人了。”
“你什么意思?”元月月娇嗔,“我现在很母夜叉吗?”
“我可没这么说。”温靳辰坏笑,“难道,是我家小娇妻最近又有自知之明了?”
“过分!”元月月一拳头就打去温靳辰的胸膛。
拳头在这瞬间被一只大掌包住,一阵紧力将她带着往前,一个胸膛将她接纳,脸颊涌出一抹绯红,她待在他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依旧沉稳而有力,时隔这么多年了,这份感觉依然没有变。
“辰。”元月月轻声,“别再拖延时间了,我们去医院吧。”
温靳辰的身子一僵,呼吸也放轻了些。
“我打听过了。”元月月闭上眼睛,“做手术虽然有很大的风险,但不做手术,也有很大的风险。同样都是要冒险,但不做手术,很有可能你就……”
顿了顿,她再继续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我们该抱有最乐观的心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