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他怀中的她,他俯下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枚深深地亲吻。
“我知道你很难受。”他柔声,“相信我,就快好了,月儿,就快好了。”
将她放平了躺下,沾有酒精的纱布在她的背部来回擦拭,娇嫩的皮肤没多会儿就擦红了,他很疼地连呼吸都困难,擦拭的动作却不能听。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地他能听见自己每触碰她一下,身体的鼓噪就越强烈一分,安静地他能听见自己每触碰她一下,她都没有醒来,心就会撕裂得又零碎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