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弧度,深吸一口气,才轻声发问:“Z市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元嘉实忽然就回过头来,瞪着元月月,脸上是嫌弃的冷漠,出口就是责怪:“你还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我为什么没有?”元月月反问,“拜你所赐,我现在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Z市是你放我过去的,我在那儿从小生活到大,难道你让我每天就躲在地窖里不出来见光吗?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就掐死我?还让我活着干嘛?”
“你!”
“我不想和你废话。”她移开视线,胸口急促地喘息,“我只想知道,Z市的事情究竟能不能处理好?”
元嘉实的眉头动了动,元月月现在是他最重要的棋子,稳住她,是他必要做的事情。
“Z市的事情你不用管。”元嘉实冷声,“我已经找人处理好了。”
“怎么处理好的?”元月月不解,上前两步,浑身透着紧张,连语调也不自觉地放低:“大叔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如果瞒不住,我们还是趁早把实话告诉他吧!虽然会受到惩罚,但确实是我们骗他们在先,主动坦白,其实也……”
“住嘴!”元嘉实打断元月月的话,“你以为他是慈善家吗?嫁了个女儿过去,温家给了我们家那么多聘礼,让我们的公司转危为安,现在如果你的身份被拆穿,就算他们什么责任都不追究,那份聘礼钱总该还吧?拿什么还?你有吗?”
面对元嘉实的咄咄逼人,元月月没有出声。
牵扯到钱的事情,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到时候,万一他们要追究,这可以算是行骗!你让我们还怎么在A市立足?”元嘉实咆哮着怒吼。
元月月向后瑟着一缩。
事情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多了。
“可是……”她的脸都变白了,“我已经装不下去了,我……没几天就生日了,他会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