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裴修哲再说:“你想想,当时你那么信任黄丽,掉在她布置的陷阱里,悄无声息的,有谁会知道你出事了?”
紧接着,他再补充一句:“而温靳辰却在那么关键的时候就赶来救你了,谁给他通风报信?他还偏偏就被砍了一刀?他出行,前后会带多少明中、暗中的保镖,怎么会连在外面的绑匪都不知道?”
元月月被裴修哲问懵了。
这一个又一个问题地接踵而至,是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却又真实存在的问题。
是啊!
黄丽将她绑架在小屋子里,前后还不超过一个小时,温靳辰是怎么知道她在哪儿,并且赶来救她的?
元月月满脑子的疑问号,仔细去想当时的场景——她在校长办公室怎么求温靳辰要他帮忙救人他都不搭理,离开得那么傲娇,让她死心。
该不会,是他没走,说的不过是些气话,暗中在帮她,所以恰好赶到吧?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踏实了些。
可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生了根,总有一天要破土而出,发芽成型。
“就算这件事有疑点,我也相信大叔!”她很肯定地出声,“他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兴师动众地来挖个坑设计我?”
“当然有!”裴修哲的声音盖过元月月的,唇角勾起一抹深邃冷峻的笑弧,“那么高高在上的他,受不了有个女人心里没有她,他要征服你,既要征服身体,也要征服心,要你完完全全地归属于他,然后等到他玩腻了,再把你踹掉!”
元月月第一次见到裴修哲这样的状态,他就像是一个恶鬼般的恐怖,一点儿也不像从前的他。
而且,他还提到了征服身体。
关于下药的事情,她并不打算问他,就算问了,又能得到什么答案呢?
只不过是给自己找狼狈而已。
像这种问题,问出口,原本就是多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