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样的地位?
元月月猜不透,看着手机上大叔的电话号码,想起他离开前说的那番话,不由将联系他的念头缩了回去。
眸光幽幽地望向窗外,有一片很厚重的乌云在天上漂浮着,好像随时就能挤出水来。
她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只能先等等看,照片的事情究竟会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
接下来的两天,元月月几乎是被半封闭的关在家里,桂姨不让她去上学,说少爷吩咐了,照片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她去了会引发不必要的事端。
裴修哲那边也没有给她很实质性的进展,只说还在调查,但事情貌似有点儿棘手。
父亲也没有再联系她,她更没办法知道养母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元月月待在家里就快要发霉了,她坐在楼顶看星星,手边摆了两瓶从冰箱偷来的啤酒。
她发现,酒是个很好玩的东西。
宿醉醒来之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再也再也不要碰它了,但是,当烦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却又格外地想拿它来消愁。
能不能消愁她不管,但至少可以让她好好地睡一觉。
她这两天就没怎么闭过眼,每次躺在床上,都下意识地集中所有精神听外面的动静,总以为有车子开来,每次都兴致勃勃地到窗户旁去看,却每次都失望而归。
她快被那些幻听折磨疯了,只能跑到楼顶来,借酒消愁。
一罐啤酒入肚,她的眼皮已经开始厚重地抬不起来。
将酒当安眠药,还没有副作用,确实棒极啦!
这时,车灯从远处打来,在墙壁上晃出很多一闪而过的影子。
她呆愣了会儿,接着又听见车子行驶过沙路的沉闷声响。
那颗枯燥乏味的心忽然就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她立即起身,凑到窗户口去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