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热。

元月月这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又闭上。

她有些后悔了，或许，自己不该接听，因为她记起有事要向他坦白。

两人之间沉默的默契度越来越高，安静地能透过电话听彼此的呼吸声。

他的呼吸很沉、很稳、很轻，有时候她几乎都听不到，认为他已经离开了。

她的呼吸则很杂、很乱、很急，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地在到处乱跑。

“那个……”她犹豫着出声，“我……”

整理了半天，出口的却依旧不是一句完整的话。

“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温靳辰平静无波地陈述，似乎准备挂断。

“喂！”她奇异地壮起了胆子，“打电话给你当然是有急事啊！没事怎么会给你打！”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终于还是克制地忍受，冷道：“什么事？”

“就是……”元月月瘪瘪嘴，再问：“你和叶芷瑜是在旅游吗？”

如果他们只是单纯地过去玩，她当然就不用坦白自己不是元思雅的事情了。

温靳辰躺在床上，严厉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些，嘴角勾起一抹向上扬的笑弧，懒洋洋地发问：“你很在意？”

她翻了个白眼，“痛痛快快地给我个答案！”

温靳辰冷哼了声，对于这丫头不知死活的命令，他很想现在就出现在她身边，然后以凶狠地气势来让她明白眼下究竟是谁占上风。

得不到答案，元月月只能继续出声：“说句真话就这么困难吗？”

“你先回答我。”他没有妥协的意思。

她捏紧拳头，恨道：“没有！我才不在意！你和她要在外面玩多久我都不在意！”

“既然是这样。”他的语气明显放低了，透着刺骨的寒意，“我的答案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