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滴正是从席朵朵的衣服上滴落下来的,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已然是一滩水渍。
严若文这时候终于松开手,席朵朵仍旧一副抵触的模样。
“去洗澡。”
他命令地看着她。
席朵朵撩拨了一下头发,甩出了些许水珠。
“我不要去洗澡,不就是湿了点吗?擦擦就好了。”
她随手抽了几张纸巾说道。
严若文的表情已经到了一定的限度。
“现在,立马就给我去,难道你想要我叫佣人来帮你洗吗?”
他差点冲着她吼道。
此时的席朵朵完全和落汤鸡没有区别,却还是故意和严若文对着来,对他的话不闻不问还一个劲地抵触。
“你倒是叫过来啊,你能叫人我就不会跑吗?”
席朵朵冲着他吐了吐舌头。
她倒是要看看他能拿她怎么办。
严若文忽然上前,准备用强制的手段将她带到浴室去,意外之间却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
那带着肉色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仿佛一点一滴地在提醒着那天她所受到的伤害,以及那天他就快要失去她的那种冲击。
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掠过心疼的目光。
“席朵朵,你对我到底有什么不满?”
严若文的手垂落,并不打算再对她动手。
席朵朵一愣。
他这算主动认输了?
不过见他倒是终于有了这样的反省,她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声。
“你都意识不到你的问题吗?你根本就不会听别人的话,也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就算你是真的在意我的处境,你也不需要剥夺我的自由吧,你这是过分,过分知道吗?!”
她睁大着眼睛,认真地说道。
在这里她完全就感受不了半点乐